他磁性低沉的声音里有一股可以让人安心的力量。
苏简安的脸已经热得可以烘熟鸡蛋了,声如蚊呐的“嗯”了声,松开手,感觉到陆薄言抓住了她的礼服。
可昨天晚上的最后,他不由自主的松开了她,他的身体里好像多了另外一个自己,一个完全陌生的自己。
“没有,我坐江少恺的车来的。”苏简安以为陆薄言担心她回去的问题,又说,“回去他捎我就好!”
她的味道一如他记忆中甜美,让人一沾就上瘾。
秘书的笑容极具亲和力:“不客气,这都是陆总吩咐的。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回去上班了。”
他刚好结束一个视讯会议,电脑都来不及关,徐伯就敲门进来告诉他,苏简安一个人在花园。
“好吧。”苏简安得了便宜卖乖,“那我委屈求全让你管两年。”
陆薄言比她淡定多了,低头看着她,眸底的浅笑若有似无,像一个稳重的大人看一个因为得到了心仪已久的玩具、正兴奋不已的小孩。
为了躲避陆薄言身上那股极具威胁性的气息,苏简安又后退,却没想到已经没有退路,直接背贴到了试衣间的墙壁上。
原来他是有交代的,苏简安瞬间就忘了失望的感觉,跑回房间去洗漱换衣。
苏简安偶尔还愿意回这个家,是因为她还能在母亲生前住过的房间里,找到母亲生活过的痕迹。
“我、我……”
陆薄言刚转过身来,她就把围裙往陆薄言身上套,陆薄言躲了一下:“不要。”
苏简安只好挂了电话,腹诽:我早就不是小孩子了。
别人猜不出来,但是她想到了一个很有可能的人陆薄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