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味道，和在芸芸咖啡店里闻到的很像。她分明看到冯璐璐眼下的黑眼圈，和眼底的黯然。

“高寒，你这样做有意思吗？”冯璐璐眸中含泪，小脸上既有委屈又有生气，她咬着唇瓣：“谁失恋没个过程，我又没碍着谁，偷偷难过不行吗？”洛小夕听完整个经过，也不禁呆愣片刻。

“冯璐……”于新都哪点儿招人烦？就是这点儿，凡事都可以谈，好商量 ，然而她偏，她就会用强制的的法子，逼你就范。

她转头看着面无表情的高寒，提醒他：“她已经走了。”高寒“嗯？”了一声。

此时已经半夜，她们也都饿了，回市里还得一个多小时，李圆晴提议先带她们去吃口东西。冯璐璐笑了，笑容里带着苦涩。“我就知道你不会的。”

高寒想起门缝下的那个手机，大概明白了，只是真这么凑巧，她来送个手机，刚好能碰上笑笑！“是”或者“不是”都不是标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