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迟迟不愿意接受母亲再也不能陪伴她的事实,只好去面对母亲冰凉的墓冢,用这种近乎残酷的方法逼迫自己以后正常的去生活,不要再沉浸在悲伤里。 陆薄言看都不看那个房间一眼,径自躺到床上:“太远了,不去。”
“小夕,我送你去医院吧。”Candy说。 你……怎么忍心?
但她没得意多久就对着鱿鱼犯了难她不会切刀花。 这种方式还带着那么一丝丝的不容拒绝的味道,多霸气啊!
洛小夕忍住恶心的感觉:“好。” “……”陆薄言挑了挑眉梢,不置可否。
“我知道。” 进了电梯,Candy饶有兴致的打量了洛小夕一圈,“刚刚我还以为你会发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