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两个人，一夜安眠。

“周奶奶……”

穆司爵不知道她和沐沐经历过什么，也不知道沐沐对她而言意味着什么，更不知道沐沐的离开可以让她多难过。

穆司爵蓦地停下脚步，回头看着二楼的许佑宁。

小鬼居然敢拒绝他？

他一点都不温柔，几乎是压上来的，牙齿和许佑宁磕碰了一下，许佑宁一痛，“嘶”了一声，他的舌尖趁机钻进去，狂风过境一样在许佑宁的口腔内肆虐。

“当然，不是现在。”穆司爵说，“孩子出生后，等你恢复了，我带你去。”

许佑宁这才反应过来，有些事情，穆司爵还是不能告诉她，她也最好不要知道。

她不知道自己还有多少时间，她只知道，离开这个世界之前，她要搜集康瑞城的罪证，然后公诸于众。

沐沐被拦在手术室门外，他一声不吭，站在门前等着。

穆司爵抱着许佑宁转了个身，把她按在发热温暖的墙壁上：“以后，不准再叫那个小鬼沐沐！”

幸好，穆司爵的手机在这个时候响起来，铃声一阵一阵，像一种紧急的催促。

他不高兴的是，许佑宁还是什么都不愿意告诉他。

“没问题！”小鬼“蹭”地站起来，吻了吻许佑宁的脸颊，“你好好休息，等你醒了我再进来看你。”

一年前在A市，康瑞城突然派人袭击穆司爵，许佑宁在危险关头推开穆司爵，被车子撞下山坡，磕破了额角，当时血流如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