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智商是七岁，但经过后天训练，一个人在家没问题的。何况还有那个。”秘书往客厅天花板看了一眼。不远处，一个中年女人带着两个十八九岁的男孩和女孩等待着，应该就是老钱的家人了。

“你跟警察解释去吧。”程子同轻轻摆手，让管家和司机迅速将符碧凝带走了。她走出餐厅，一直到了走廊尽头，面前被一大块玻璃挡住，才停下了脚步。

“你的朋友，为什么在累了之后，可以做到坚决的放手？”她又问了一遍。另一个她就有点眼生了，个头跟程子同差不多，看不出什么具体年龄，但气质很特别，冷峻中还透着那么一点高贵，平常人见了不太敢靠近的样子。

然而等了好一会儿，预料中的疼痛并没有传来。“我有一个好朋友，”她觉得说点什么，或许可以转移程木樱的注意力，“她很喜欢一个男人，曾经喜欢到没有原则，但也失去了很多，可那个男人从来不相信她对他是真爱。后来她累了，坚决的决定放手了，那个男人才发现自己已经离不开她了。”

符妈妈微微一笑：“你薪水多少啊，敢说这样的大话。”一串细微的脚步声在机舱内响起。

男人算得了什么，但尊严和脸面不能丢。正好她戴着口罩，于是在他们附近找个位置坐下，点了一份茶点，听他们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