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从箱子找到了扳手、锤子，可就是找不着螺丝刀……最需要的工具恰巧就是螺丝刀。

“前天晚上。”

调酒师能说什么，只能继续自己手头的工作。

入夜，程奕鸣的书房仍然亮着灯。

严妍没出声，一直盯着六叔。

除了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她别无出路。

严妍想送她“理智”两个字，话只停留在嘴边。

祁雪纯就当没听到，又问了一遍：“你最后一次见到毛勇，是什么时候？”

祁雪纯看了她两眼，欲言又止。

“司俊风的手下和别人打架是板上钉钉的了，死者也许是他的一个手下。”祁雪纯回答。

“别胡思乱想，”严妈暗中抹泪一把，“什么情况我们还不知道，你先跟妈妈去看看。”

严妍摇头：“我跟她没仇，不代表我跟她认识的人没仇。”

但他神智还是清醒的，不断的咳着，又大口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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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知道已经晚了。”管家手上用力。

严妍微怔，她认识自己，难道她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