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理直气壮、光明正大。
陆薄言还没来得及跟洪庆说什么,律师就先开口了,说:“别担心,你的口供是很有价值的。”
哪怕有高额学作为费门槛,每年也还是有无数人为了进这所高中而竭尽全力。
陆薄言真的没有把西遇抱走,只是叮嘱:“那你听话。”
一切都和上次来的时候一样。
西遇很乖,看见爸爸只抱妹妹不抱自己,也不哭不闹,站起来作势要跟上爸爸的脚步。
陆薄言低低沉沉的声音从脑袋上罩下来:“快睡。”
忙完,苏简安已经筋疲力尽,瘫软在陆薄言办公室的沙发上,一动都不想动。
这是苏简安反复跟她强调之后,在她脑海中形成的固定认知。
“……”手下实在想不明白,一个五岁的孩子,哪来这么七窍玲珑的心思?他指了指前面的某个方向,说,“那边就是停车场。你跟我过去,不就知道我是不是骗你了?”
这时,苏简安怀里的念念挣扎了一下,顺便抗议了一声:“呜!”
“好,好。”佟清连连点头,“谢谢你,太谢谢你了,陆先生。”
苏简安哪里是没感觉?
“……”苏简安怔了一下才明白陆薄言的意思,“扑哧”一声笑了。
陆薄言十六岁那年,她就知道,这个儿子已经不需要她操心了。
苏简安暗自庆幸陆薄言还没有“正经”到把她抱回家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