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触过不少瘾君子的尸体,隐隐约约的,苏简安已经想到什么了。
她扔了报纸趴到床边:“爸爸,你是不是能听见我说话?你再动一下手指好不好?”
苏简安沉吟了片刻,把当年导致陆薄言父亲死亡的凶手是康瑞城的事情也说了出来,解释道:“公司的事情我帮不上忙。但是,我可以找证据翻案,证明康瑞城是杀人凶手。把康瑞城送进监狱,他的势力就会瓦解,到时候,一定能找到证据证明陆氏是清白的。”
陆薄言放下酒杯,认认真真的概括:“上课、回家每天循环这两件事。”
他们还是夫妻,苏简安把他这个丈夫当成了什么?
苏简安的手不自觉的扶上小|腹,点了点头。
最后擦干净唇上的口红,苏简安从镜子里看见陆薄言进来,下一秒就有温热的身躯贴上她的背,陆薄言从镜子里看了她一眼,低头吻上她的颈项。
这时刘婶也反应过来了,问:“要不要给老夫人打个电话?”
接完电话,苏简安晃了晃手机,笑眯眯的说:“我真的要走。闫队来电,明天我们要去G市出差。”
“越川刚刚来电话,芳汀花园四期刚刚建好的4-17号楼突然……塌了。”徐伯一向处变不惊,此刻握着拐杖的手却在微微颤抖,“多名留守工地的工人受伤,还有两名工人不幸……死了。”
回到家,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两个陌生的年轻女人,金发碧眼,白肤高鼻如假包换的欧洲人。
律师赞同的点点头,补充道,“我们有必要找到那天那帮瘾君子。从他们口中,也许能问出点什么来。”
《高天之上》
就这样吧。
“没关系。”洛小夕摆摆手,“我去找个餐厅随便吃一点也行。”
以后,他会很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