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来了，就进去吧，里面的人都等着你呢。”程申儿抬步离开。

莫子楠叹气，“跟人沟通的前提，对方得是个正常人，而不是疯子。”

蒋文没说话，他得赶去码头。

所有的重点，其实是最后一句吧。

再看一遍刚才祁雪纯让他查的资料，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妇，和一个十七岁的少年。

“巩音，你叫我布莱曼好了，大家都这么叫我。”女孩说道。

“司总。”这时，程申儿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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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说，司家的好事办不成来着！

有客人来了！

“那她为什么会掉眼泪？”她喝声质问。

又说：“你别装忘记，我知道你死都不会忘记。”

她不禁好笑，他放鸽子超过六个小时了，她还期盼他会来吗？

“你在找什么？”他又问。

“我警告你，我的事情跟我家人无关，你不要再去打扰他们！”莫子楠原本的斯文形象荡然无存，“虽然你是警察，但我没有犯罪也没有违法，你不能想查就查！”

忽然他目光微怔，瞧见了莱昂拉着祁雪纯往前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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