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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说是个误会，只问她怎么来的。

“对。”萧芸芸想了想又说，“我包里应该还有两个针管，前阵子感冒，我给自己扎针了，是那时候留下的。”

“……”

艾米莉有她自己的解释，她当然不认为自己有错。

威尔斯低头看向她攥紧的小手，眼神微微一沉，“我要是不过来，你刚才还要在地上蹲多久？”

她猛地呼吸一口气，彷佛死里逃生。烈酒刺得她剧烈咳嗽了起来，她厌恶地摇着头甩掉脸上的酒渍。

苏雪莉神色自如地点了点头，“在我眼里，答案是一样的。”

就这么磨了大半夜，两人自然也就睡晚了。

电话被对面的人挂断后，陆薄言看向威尔斯，唐甜甜似乎从没有震惊中回过神。

威尔斯把病例整理好，看到桌子上放着唐甜甜的签字笔和笔记本等物品。她的东西比较多，多是病例和资料，虽然数量庞大，又都被摆放有序整齐。

休息室外的陆薄言视线从这些物品上扫过，眼神深了深，他很确定，唐甜甜的包里不可能再放下第二个手机了。

威尔斯眼底深了深，“没有人逼着你做选择。”

医生把检查单还给他们，穆司爵上前接过。

艾米莉丢开针管，眼底恢复一如既往的冷笑，她缓缓摸向威尔斯的脸，讽刺道，“至少，我也没让唐甜甜好过。”

苏简安哭笑不得，“他当然心急了，当时芸芸和唐医生远在b市，我们还都在a市，远水救不了近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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