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时候,任凭苏简安跑来跑去他也没有半句重话,兴趣来了甚至会拉着苏简安跟他坐在一起讨论文件上的某个条款合不合理。
“我和陆薄言去警察局保释她了,陆薄言让她休息两天,但她还是去公司培训了。”
苏简安挂了电话,拎起包走出警察局,陆薄言的车子正好停在她跟前。
陆薄言要他们回到最开始的时候,按照刚结婚时的相处模式,她和陆薄言应该互不干涉,她去哪里或者他要去哪里,都不必和对方说的。
其他人立即为这个机智的点子点赞。
选择让她得逞,是想让她高兴高兴,毕竟到了今天晚上,她就该哭了。
如果让洛小夕知道,她肯定会高兴疯的,她会不会醉醺醺的就跑去找苏亦承?
“……”
这天晚上,她在睡梦中,搁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是闫队长的来电,城西的一个小区发生命案,有受害者死亡,紧急出警。
“承哥。”私底下,小陈都是这么叫苏亦承的,“醒醒,快要九点了,你九点半有个会议。”
又走了一段路,洛小夕意外发现一家卖健身器材的店。
这时,一阵风掀动窗帘,刺眼的阳光见缝插针的透进来,只一瞬,又消失。
“小夕……”Candy脚步匆忙的走过来,“没事了,没事了,你做得很好。”
陆薄言说:“你的声音会提醒我该赚钱了。”
他看着苏简安长大,小时候她经常赖床,家里的佣人都拿她没办法,几乎每天都是他拆穿她装睡的把戏,把她从床上拖起来的。
陆薄言没有被锁在门外的经历吧?他是不是快要奓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