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到大,苏简安自认不是口舌笨拙的人。此刻,那几个字明明就在唇边,却好像有千万斤重一样沉沉的压在心口,无论如何说不出来。
“证据呢?”康瑞城毫无惧意,耸耸肩优哉游哉的走过来,“你是半个警察,最清楚把人送|入监狱需要确凿的证据。你手上,有我谋杀陆薄言父亲的证据吗?”
尽管忙碌了一天,眉宇间满布倦色,陆薄言的吃相也依然优雅养眼。
她还没搞清楚老洛为什么变得这么奇怪,也就暂时不和苏亦承说,回复他没事,只是老洛想她了,让她回家一家人一起吃顿饭。
太阳穴又刺刺的疼,陆薄言叹了口气:“一点误会,她生气了。”
提起专业萧芸芸就想起固执的父母,扁了扁嘴:“我学医。都快毕业了我妈妈还想劝我考研换专业,要不是表哥帮我,我都要跟我妈妥协了……”
苏简安没见过这么凌厉的陆薄言,被吓得僵住,不过,也许她该说实话,哪怕陆薄言再生气。
“你告诉腾俊你不认识我。”苏亦承目光如炬的盯着洛小夕,“那你十年前倒追的人是谁?”
但那一刻,他真真确确的希望这个平安符能让苏简安一生平安这不是迷信,而是一种希冀。
她最不想伤害的人是陆薄言,如今,却要给他最深的伤害。
洛小夕把手机倒扣在桌子上,“你怎么上来了?午餐时间,你不是应该被公司的单身女孩包围吗?”
“越川调查得还不够彻底啊。”苏亦承叹口气,“这段时间,简安一直在住院。”
苏亦承去和酒会的主人告别,然后带着苏简安离开酒店。
“怎么了吗?”苏简安很好奇许佑宁为什么会问起这个。
原本有人推测,如果陆氏的罪名坐实的话,陆薄言恐怕难逃牢狱之灾。
就好像每一字每一句,都是从他心底最深处发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