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骜中透着霸气的男声打断须有宁的思路,许佑宁不用回头看都知道是穆司爵。
以前穆司爵身边的莺莺燕燕,都是为钱而来的庸脂俗粉,穆司爵拿她们当工具罢了,不可能对她们上心,她更不会放下|身段去跟那些女人比较。
居然是她丢掉的手机!
可那时,穆司爵对她何止是弃而不顾,简直不把她当人,而是一件物品,她一度心灰意冷。
这次他们要交易的那批东西,每一把的造价已经逼近十一万,算上运输成本,穆司爵要价十二万已经是底线。康瑞城的东西在境外,运输成本算起来比穆司爵更高,理智的看,他要价确实不可能比十二万更低。
陆薄言的心就好像突然被什么击中,软了一下,目光胶着在小影子上,怎么也移不开。
“这件事还没完。”沈越川问,“你想怎么修理他们?”
……
最开始跟着他的时候,许佑宁每分钟都要在心里吐槽他八十遍,甚至问过阿光,穆司爵脾气这么臭,他们怎么能一忍就是这么多年?
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最后他阻止了陆薄言,不让任何人来揭穿他的身世。
穆司爵走到病床边,替许佑宁拉了拉被子,而后就坐到病床一旁的沙发上,静静的听着许佑宁的呼吸声。
陆薄言跟他提过,不知道许佑宁把东西交出来是出于负疚感,还是因为她和康瑞城另有计划。
她不是晕过去了,也没有睡着,她只是又痛又累,没办法睁开眼睛。
“……”穆司爵的脸色更沉了。
周姨自然的笑了笑:“我来帮司爵打扫一下卫生。”
许佑宁有些不敢想他,更不敢想知道她是卧底后,穆司爵会怎么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