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也沉得住气，饭吃到一半才问。祁雪纯忍不住反驳：“我能去调查，是因为我有想法，你也可以说出你的想法，如果确实有价值，白队也会给你批特权。”

“警察不需要线人？”司俊风故作不解。司俊风挑眉：“为什么不？”

“这个跟您没关系，”助理摇头，“程总已经发现线索，对方出于报复才下的狠手！”程申儿微愣：“你放我走？”她不敢相信。

“这个烤猪蹄很不错，”朱莉立即帮腔，“大厨教教我怎么做吧。”她知道管家会给程奕鸣打电话的。

可她现在觉得舒服了很多。“为什么呢？”秦乐问。

他低头亲吻她的额头，然后轻轻放开她，起身悄步离去。程奕鸣冷笑：“没什么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