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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听到程子同的声音，但她无法回应，整个人既感觉轻飘飘的，又感觉摔在泥潭之中难以站起。
“程总，你这里忙的话，我下午再来好了。”于翎飞准备离开。
她太累了，闭着眼就不想睁开，直到，她听到浴缸里响起不寻常的拨水声。
“没想到你和程奕鸣狼狈为奸。”符媛儿丝毫没有掩盖对她的失望。
“保姆来做过饭，钟点工来做过一次卫生，都已经走了。”
闻言，原本还有点犹豫的服务生立即将包厢号告诉了她。
而季森卓已经来了。
自从子卿忽然失踪，又将那个程序送给程子同之后，她便没再见过他。
“太太……”秘书发出一个疑问的咕哝。
“不商量。”而且，她还有话要他转告子吟，“她不要以为能瞒住所有人，迟早有一天会露陷！”
“我……没事了。”符媛儿说着话，目光却躲避着他。
接着，她又说：“她心里不爽快，就可以这样做吗！她仗着自己有点本事，就能肆无忌惮的害人吗！”
“你有心事？”
有些事情，是不是已经不像他想象的那样了……
子吟看了他一眼：“子同哥哥跟你说过了吗，我想搬出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