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妍，你离开奕鸣吧。”白雨平静的要求，显然这是她深思熟虑的结果。

很难说他没遭过白眼和冷遇，反正他从小沉默寡言，行为举止都与年龄不符。

她不想回答他，将水龙头开得更大，用水声将他打发走了。

“痛快，”严妍抬起下巴，“我要你手里所有的程家股份，价格按市场行情。”

工作忙的时候，程奕鸣住在距离公司不远的公寓。

“三表姨负责将严妍骗去二楼，管家负责去拉电闸，同伙躲在房间里，伺机对严妍下手。没想到他的动静被程申儿发现，为了不使阴谋败露，他对程申儿下手。”祁雪纯对白唐说出自己的推断。

“你勘探得还不够。”

“在想什么？”程奕鸣从后拥住妻子。

寒冬已过，温度上来了，河面开始融化，尸体便慢慢浮上来，被晨跑路过的群众看到，然后报警。

严妍想起自己刚才因误会而造成的失态，虽然只是短短几十秒，但那种天塌的感觉，实在是刻骨铭心。

“司俊风的手下和别人打架是板上钉钉的了，死者也许是他的一个手下。”祁雪纯回答。

“伯母……”严妍追上来。

但话到这里，这个提议已经无法安抚她了。

严妍有心帮他，可她根本分不清楚谁是谁。

再加上这几天没人收拾房子，所以这里还保持着当晚的原状……椅子倒在地上，台灯摔得支离破碎，窗帘被扯下来半边，窗户也是敞开的……

“司俊风，你还没回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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