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杉想了想，很快回答了，“是啊。”

沈越川拿着冰袋坐在床边，把萧芸芸的脚轻放在床尾。

威尔斯看了看这位父亲另娶的夫人，“我要给你面子，你是我父亲的夫人，我如果不给你面子，你就什么都不是。”

傅明霏的脸跟着越来越红，像是煮熟的虾子，“你不要乱说……”

唐甜甜的语气似乎挺正常的。

“你以为我在开玩笑？”

“你还不说实话？”白唐愤然走上前，“你好好想想，没有康瑞城的指使，他的手下会不会来警局作证。”

沈越川看了看唐甜甜的背影，感慨句，“她挺大胆啊。”

“我可以说出康瑞城的下落。”

她身体变得滚烫，唇瓣微微颤抖着，“威尔斯。”

沈越川在电话里又说了什么，萧芸芸听不清，她匆匆结束了通话再抬头去看唐甜甜。

陆薄言内心也赞同唐甜甜的做法，他本来也有意做这件事。

雾霾影响了视线，车牌一闪而过，陆薄言没能看清那辆车的车牌号。陆薄言看了看前面的路，他们的车彻底在车流中停下来了，看来一时半刻是到不了学校的。

当晚，顾子墨将朋友送回家，第二天一早，他如约来到唐甜甜的诊室。

“醒了，爸爸。”

白唐冷道，“你出卖了她，还敢和她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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