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亦承笑了笑,一整杯白酒下去,像喝白开水一样。
庞太太愣了愣才反应过来:“苏老师?你……我听说今天陆先生也会来,你是和陆先生一起来的吧?”
记者急切的追问:“陆太太,你觉得这说明了什么?你介意吗?”
“……”苏简安自动脑补陆薄言半蹲在床边给她上药的情景,甚至想象到了暖色的灯光漫过他的侧脸时有多么美好。
可是她身份证没带过来,所以去另开一间房的人只能是陆薄言。
陆薄言看了看手表,已经是凌晨了:“不早了,回去睡觉。”
“嘶啦”
他就像平常下班回家一样,一身正装,略有些疲惫的出现在家门口。
陆薄言把苏简安抱在怀里,摸了摸她的手,发现她连指尖都冰凉得吓人,他脱下外套来裹在她身上,想想还是觉得不够,又把她抱紧了几分。
让她闹一个晚上已经是陆薄言的极限,他的声音里透出威胁:“还是你想让我现在就去接你?”
苏简安满脸期待的笑:“那有没有赏?”
果断又利落的调转方向回去:“谁告诉你我要下楼了?”
在苏简安的记忆里,唐玉兰永远是笑着的,眼睛里布满祥和,连眼角的纹路都让人觉得舒心。
最后索性把她的钱包拿走了,进了警察局旁边的便民药店。
他的外套很随意的搭在沙发上,手边的烟灰缸里已经有不少烟头,他上来多久了?张玫也在吗?
“少爷在健身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