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芸芸惊讶得额头挂满黑线,忙忙解释道:“小姐,你误会了。我欠沈越川一个人情,所以请他吃饭。我们的关系……呃,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的。”
“我说,”这下,沈越川听得清清楚楚,穆司爵说,“我喜欢一个不应该喜欢的女人。”
“外面,和朋友吃饭。”许佑宁回答得也言简意赅。
不知道过去多久,许佑宁好不容易挣脱,用一双迷蒙的杏眼瞪着穆司爵:“这里是办公室!”
苏简安一度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要伪装自己,现在也许知道答案了沈越川不想让别人知道他是被抛弃的孩子,所以故作风流轻佻,这样就算别人知道了,也只会觉得就算被抛弃了,他依然过得比大部分人快乐。
“……”苏简安无语,名字每个人都有,并且伴随一生,哪里能评出最好听的是哪个?
他上下扫了一圈突然冒出来的许佑宁,不偏不倚看见一滴水珠顺着她的颈侧滑下来,流经锁骨没|入浴巾里,他的喉结动了动,陌生又熟悉的感觉从某处涌出来。
穆司爵冷嗤一声:“没有把握谈成,我会亲自去?”
陆薄言这席话,再加上警方公布的调查结果,已经足以解除陆氏的信任危机。
这意思是……沈越川答应了?
许佑宁深吸了口气,勉强维持着正常的呼吸心跳:“那天我说要去找Mike的手下算账,你叫我不要轻举妄动,我以为……以为你是想让我吞下那口气,当做是给Mike道歉了,你好和Mike继续合作。其实……你是不是这么想的,对吧?”
医院的心外科有一句话:从表皮到皮下,三厘米的距离,三十年的努力。
许佑宁僵硬的笑了笑:“七哥叫我去找的,我只是……做我应该做的事情。”
“这是一种病啊。”沈越川问,“看过心理医生吗?”
“……怎么了?”阿光明显有些被许佑宁的语气吓到了。
“……”苏简安不置可否,让洛小夕放心,然后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