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苏韵锦说，“他走的时候，你在他怀里，我在他身边。他应该只有遗憾，没有痛苦。” 萧芸芸咋舌，投给陆薄言一个敬佩的眼神：“表姐夫，只要你想，你分分钟可以让一大帮女孩子疯狂啊，我要去跟表姐告状！”

对着栏杆下脚之前，萧芸芸忘了一件事已经是夏天了，她穿的是露趾的凉鞋，这一脚下去，所有的力都作用在她的脚拇指上。 意料之外的是，他很快就收到了教授的回信，教授表示，希望可以跟他通电话。

可是，秦韩明显不是适合倾诉的对象。 当年被万念俱灰的苏韵锦遗弃的小男孩，如今已经长成了酷似他父亲的青年。

“……”沈越川愣了愣，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萧芸芸自认和秦韩不算很熟，回答这种问题有些怪怪的，别扭的反问：“你找我有事吗？”

“对不起对不起！”萧芸芸一边道歉一边蹲下来帮忙捡东西，间或抬起头看向护士，“你有没有受伤？” 以前，她只是为了不让沈越川反感。而现在，她想争取和沈越川相处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