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电话记录被发过来，不但助理打了电话，祁雪纯也打了好几个，但他的手机上却没有显示。司俊风跟着要上前，却听程申儿的声音响起：“司总。”

“现在有什么进展？”她问。“你说的是森友制药吧，”慕菁不以为然，“那只是一家不值一提的小公司，他们有一个制药师，一直想要购买杜明的专利，但杜明不愿意卖。”

“我对每一个字负责！”女生鼓起双眼。司爷爷摆手，“我还不至于跟踪自己的亲孙子吧，我只是派人去摸底，看看他的公司业绩怎么样，无意中拍到的。”

她怎么知道的？邮件里是一份合作研发协议，她这才知道，杜明生前与一家叫森友的制药公司有研发协议，研发一种神经类药物。

销售们强忍笑意，嘴唇都抿累了。他不得已打开门，看清司俊风的脸，他愣了愣，“你……”

“你干嘛用我的东西！你经过我同意了吗！“她不淡定了，有一种城池失守的危机感。他倔强的态度，正说明他隶属于一个有组织有预谋的犯罪集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