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今天晚上苏亦承很“野兽”,但他不是那种出尔反尔的人,说了不会对她做什么,洛小夕就相信他是绝不会碰她的。
沈越川仔细一想,觉得人生真是寂寞如雪。
“你们有没有多余的装备?”陆薄言问,“给我两套。”
苏亦承洗漱好出来,整个人已经神清气爽,又是那副商务精英的样子,洛小夕照了照镜子,自己则是面色糟糕、发型凌乱、衣服皱得不成样子。
理智告诉他既然已经开始这么做了,就不应该回去,但他还是拿起车钥匙离开了办公室。
不如现在就让她离开,他接受事实,就像接受父亲的意外去世一样。
郊外,高尔夫球场。
……
“嗯?”苏亦承盯着洛小夕,心思明显不在和她的谈话上。
“你知不知道这种药对你有害无益?”陆薄言的声音还是没有任何温度。
失去陈氏后,父母没有脸面再在A市待下去,去了偏远的没有人认识他们的南方小城谋生活,而她固执的留在了这座城市。
“你看错地方了。”苏亦承轻飘飘的抬起洛小夕的下巴,示意她看他的脸,“看这里,一切是不是都解释得通了?”
随行的秘书助理惊恐的面面相觑,Boss和太太打完电话后居然对着屏幕笑,诡异,实在是太诡异了。
陆薄言的心脏像被横cha进来一刀,他顾不上这种疼痛,冲过去把苏简安抱出来,她浑身冰凉得像刚从冷冻库里走出来。
恐惧狠狠的笼罩了苏简安,她突然扑向陆薄言,用力的抱住他,“我可以解释,你不要走。”
苏亦承的神色顿时冷得吓人:“我明明叫过你离方正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