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申儿！

片刻，阿斯走了进来，一脸犹豫，有话想说又不敢说。

说完她转身离去。

程申儿咬唇，矛盾了好一会儿，终于开口：“经过我对比监控来看，偷走标书的人的确是三表叔。”

祁雪纯的线人给的消息，莫子楠的经济情况不算差，但他仍然利用课余时间在这里打工赚钱。

“我……我承认去过，”她颤抖着坐下来，“可我进去了一会儿马上就出来了。”

“程申儿，你怎么会来？”祁雪纯问。她是司俊风叫来的高速救援吗。

片刻总裁室的门打开，助理赶紧闭嘴不谈。

祁雪纯不得不回两句了，“你想得到什么样的答案？”她转身看着程申儿。

他还跟员工交代这个……祁雪纯的嘴角划过一抹自己都没意识到的笑意。

祁雪纯举杯，忽然呵呵呵一笑，又将杯子放下了，“跟你开玩笑呢。”

司俊风说得没错，他满手的老茧不是白来的。

“我们都是司家人，还会眼红爷爷的东西？”

祁雪纯摊开手掌，里面捏着一条铭牌项链。

祁雪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在听到他对司爷爷说出那样的一番话之后。

之前程申儿接触她，是因为无意中瞧见祁雪纯假扮身份忽悠美华，她抱着很纯粹的目的，给祁雪纯搞破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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