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她是康瑞城的人，而康瑞城是我们的敌人，她为什么要给我们情报？”沈越川苦思冥想了好一会，只想到一个可能性，打了个响亮的弹指说，“她是康瑞城派来的！”

一下接着一下，每一下都泄露出她的紧张。

沈越川没想到萧芸芸反应得这么快，略感头疼。

沈越川的手指灵活的在屏幕上活动着，等待软件下载的空档里，他抬起头似笑而非的看着萧芸芸：“你想问什么？”

他突然就觉得心上好像缺了一个角。

调酒师递给秦韩一个无奈的眼神，却发现秦韩的眼神比他还要无奈，只好又给萧芸芸调了一杯果酒。

她不敢想象，如果秦韩没有去找她，现在的她会经历什么。

但是，秦韩是个绅士，不管多受伤，他都能维持着微笑：“不管你怎么说，这么晚了，我必须得送你回家。否则的话，我爸妈那边我不好交代。”

接通电话，听筒里传来Daisy焦灼的声音：“沈特助，你今天怎么了？早就过上班时间了，你电话不接人也不在公司是怎么回事？”

“你是不是真的有受虐倾向？”萧芸芸瞪了沈越川一眼，“如果发炎了，去看普外科的医生，我是心外的。”

那时，陆薄言和苏简安刚结婚不久，苏简安无意间惹怒陆薄言，却浑然不知。

陆薄言接着沈越川的话说：“但是，如果那条短信是康瑞城授意她给你发的，她就不会害怕被知道。”

他要是三不五时弄一弄伤口什么的，不是就有理由找萧芸芸了？

嗯，不要问她为什么不想让沈越川在她妈妈心目中留下坏印象。

有那么一段时间里，沈越川车子副驾座的位置，是属于她的。

公寓一如既往的安静，但今天，沈越川奇迹一般没有觉得这里空荡或者黑暗，反而觉得哪里都是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