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那些日期我都想不起来了，我没有不在场证明。”诺诺也伸出小手。

“她既然敢对自己开枪，命就在她自己的手里。”威尔斯见顾杉没有立刻说话。

“这是酒店保安找到的。”陆薄言对威尔斯说明，“亦承今早来的时候正好看到了，酒店保安说，是按照唐医生的提醒把酒店又搜查了一遍，才在餐厅外面发现的。”陆薄言指了指照片。“只有我才能给你更好的……”

陆薄言握住她的手，两人走进酒吧的门，“他就算有再大的本事，也不能把自己的罪行洗干净，要是真有那么一天，反而好办了。”威尔斯没有立刻回别墅，也没有带唐甜甜回她的公寓，让司机开着车在安静的马路上缓缓前行着。

“你看到这些照片是怎么想的？”威尔斯在她身侧问。唐甜甜的脸上沾着艾米莉的血，威尔斯看到她脸上的那两道血迹，整个人像是被什么给狠狠击中了！

唐甜甜声音放缓些，“威尔斯……”他从外套口袋里掏出五份请帖，苏简安疑惑地拿过来看，陆薄言见她细看了看，这第五份是把威尔斯也请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