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少有的几次脸红,都发生在一些特殊的时候。 这时,被忽略的相宜抗议地“呜”了一声,作势要大哭。
“进去!”穆司爵的声音变得低沉嘶哑,“不要让我看见你。” 她表白的时候,穆司爵以为她别有目的。
穆司爵就好像知道一样,等到这阵风暴停了才重新出声,问道:“你的意思是,真正影响胎教的人是我?” 穆司爵话音一落,许佑宁的心脏突然砰砰加速。
这半天里,她甚至不曾想起穆司爵。 以前,她的心情容易被陆薄言影响。
主任已经把话说得很清楚,许佑宁还是忍不住确认一遍:“所以,一切都没有问题,我的孩子很健康,是吗?” 穆司爵眯了眯墨黑的双眼:“你听清楚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