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唐小姐的意思?”顾子墨和善的询问。
店员恰好是刚才那一个,看到许佑宁,头也不敢多抬,视线更是难为情地避开了。
威尔斯朝艾米莉看了看,语气还是冷漠的,“我为什么要让她为了一点小事烦心?”
顾衫说着,微微顿住,抬头朝顾子墨看了看。
她好端端站在那,穿着精致的礼服,肩上是一条柔软的貂毛披肩。
“这是烫伤的伤疤。”
“她没有认识的人,却一定有人认识她。”威尔斯放下酒杯,说着一顿,他不想让唐甜甜接触到太多黑暗面,他只说,“她是我父亲的夫人,就凭这一点就足够让人注意到她,至于危险,如果有心人真要跟我们为敌,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大好的机会。”
“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受伤的,你从没有对我提起过发生了什么。”
一个拿着相机的人突然闯入室内,唐甜甜抽取镇定剂的动作一顿,“有话晚点再说行吗?人命关天。”
“你昨天就是因为这个哭了?”顾子墨这么问着,心里莫名地被什么给戳中了。
唐甜甜想到那个被翻乱的房间,那次,艾米莉用枪威胁她,后来她随手将那把枪藏了起来……
唐甜甜点头,顾不得许多,跟着萧芸芸进了血检的化验室。
“谁让你来的?”
沈越川瞬间来精神了,他能说他把这事儿彻底忘了吗?
沈越川点下头,看向周围,这是警局外,任何可疑的车辆自然都不敢经过的。
威尔斯收回了视线,转身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