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抱住她:“不是你的错,简安,你不需要自责。”
“你居然没说恨我。”康瑞城挺意外似的,“看来,陆薄言还没把事情告诉你。”
这一挂,就一直挂到了大年初九。
这个夜晚,似乎比陪着母亲在监护病房里等待命运宣判的那个夜晚还要漫长。
很快就查到,陈庆彪和许佑宁的父母都还年轻的时候,陈庆彪还不是古村的一霸,和许佑宁的父亲合伙做生意。
可就在碰到韩若曦的那一刻,陆薄言猛然发现不对,睁开眼睛,看清了伏在他身上的女人。
“是,但是我又不太确定。”苏简安说,“韩若曦不是没脑子的女人,如果不是有十足的把握,她不会这么轻易的说出那句话。”
她上网搜索新闻,各种报道和讨论铺天盖地而来,陆氏已经被扣上无良开发商的帽子。
“我知道了。”
尽管早已对苏洪远失望,但苏简安的心里,始终还留存着最后一点父女情分。
这是一个很好的离开警察局的理由,但被媒体知晓了的话,难保他们不会说内部给苏简安开后门,让她钻空子。
下午下班前,苏简安特地上网浏览了一下新闻,果然陆氏面临巨额罚款的事情还是热门。
许佑宁拍拍胸口,佯装惊恐的说:“老板,我一定会珍惜这仅有的一次机会的!”
怀孕后,她变得很容易躁怒,此刻只差跳脚:“陆薄言,你干什么!”
回到家门前,陆薄言并没有下车,他摸|摸苏简安的头:“我还要去个地方,晚上回来。”
“范会长!”苏洪远的声音远远就传来,“生日快乐!真是不好意思,家里女人磨磨蹭蹭的,我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