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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柜的工作人员很快把口红打包好，递给沈越川，礼貌性的问：“沈先生，还需要挑选点其他的吗？”
遇到沈越川之前，她一心一意只想当一个优秀的心外科医生，救死扶伤。
如果出了什么差错，他们就会从此失去越川。
宋季青迟疑了一下，提醒道：“你们确定要把这么艰难的抉择交给芸芸吗？最重要的是，这么糟糕的消息，芸芸她……能承受得住吗？”
康瑞城活了这么多年，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当面议论他。
“没关系，爸爸也年轻过，可以理解你的心情。”萧国山摸了摸萧芸芸的后脑勺，过了片刻才接着说，“芸芸，爸爸很希望越川的手术可以成功。毕竟，爱的人可以陪你一辈子，是一件很奢侈的事情。”
剩下的事情并不复杂，他只需要好好瞒着萧芸芸，就等于成功一半了。
当然，只是假设。
出乎意料的是，一直到最后，萧国山都没有向沈越川提出任何问题，只是和他聊商业上的事情，没有一点为难他的迹象。
“……”萧芸芸迟疑了片刻，点点头，“嗯”了一声。
“你搞错了。”穆司爵纠正道，“比较吃亏的是我。”
萧芸芸的确有些紧张。
再过几年，假如他和萧芸芸也生了个女儿，二十几年后，一个素未谋面的小子突然出现在他面前，说要娶他的女儿，他不会考验那个小子，只会抡起棍子揍他。
康瑞城说：“我会尽快回来。”
唐玉兰摆摆手：“好了，你们去忙吧，我下去帮厨师准备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