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川心头有点慌。 祁雪纯无语的抿唇,“现在你可以说究竟怎么回事了吧?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你是旧伤还是新伤?”
只听他身后有女人的声音,“我们五年前在那儿住过,你忘记了吗?” 他沉默,是因为犹豫,毕竟对方是她二哥。
像有人用斧头砸开了一个口子,鲜血不停往外流淌。 祁雪川点头,“看完了。我跟我爸请示过了,没有问题,随时可以签合同。”
“现在我没法把你怎么样,我没有证据,也打不过你,”祁雪纯依旧一本正经,“但你最好祈祷别有一天落到我手里,我会新账旧账一起算。” “你为我吃醋,我很喜欢。”他轻声说,俊眸里一片满足。
她拿出两盒包装精美的果酒。 她们几个,一起经历了那么多,甚至曾在生死边缘徘徊,说是朋友都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