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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唐和祁雪纯走进客厅，谁也没说话。
“认识，你是谁？”
“你现在就去做你的事，我给你当助手，”她接着说，“有些地方你不方便的，我可以用警察身份帮你。”
“原来你们俩是一对，”兰总笑道：“我看着严小姐和瑞安老弟登对，还以为有戏。”
这种“训练”，八成是某个权威老师开设的，其实就是借着收学费的名义，敛财一笔。
这些酒本来应该走掉的那十几个美女喝，不料他竟然将她们都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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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吗？”他凑近她的耳，“要不要再来？”
众人微愣，他们刚才是对袁子欣有些惋惜……祁雪纯也一直没搭腔。
老板娘带着两人走上三楼，穿过过道，来到一个房间。
“我还以为你说的推销人员另有其人呢。”严妍毫不躲闪，“幸好不是他，否则有够烦心的。”
祁雪纯点头，这也是她自责的地方。
“程老，您别生气，慢点……”程皓玟追着程老离去。
索性扭身离去。
到时候她就什么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