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走过去,正好看见他的手机弹出消息。
苏简安这么一说,钱叔也记起来了,点点头说:“对,老太太一直都很喜欢吃海滨餐厅的蛋挞,每次路过都要进去尝一尝。”
东子做梦也猜不到,他越是试探,沐沐就越是坚定什么都不说的决心。
她的头发也不再散漫的披散着,而是精心打理过了,每一个弧度都卷的刚刚好,比直发更加耐看,却不张扬,像极了她的性格。
陆薄言合上书,看着苏简安:“你忘了什么?”
昨天看着陆薄言和苏亦承一家三口四口齐齐整整,其乐融融,他心里不是完全没有触动。
苏简安不说话,但人已经清醒了很多,睁着眼睛看着陆薄言。
苏简安意外了一下,接着就是一阵惊喜。
苏简安这才不卖关子,说:“刚才,相宜拿着肉脯去给沐沐吃,西遇刚好看见了。然后……西遇把肉脯拿过来给你了。”
“嗯。”苏简安无所事事,“我的事情都已经忙完了。”
陆薄言在所有人都不注意的时候,轻轻握住苏简安的手。
但是,如果苏简安真的听不懂,她怎么会知道那首诗是《给妻子》,还记了这么多年?
陆薄言的唇角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哦”了声,“那我一会再喝。”
苏简安低呼了一声,下意识地抱住陆薄言。
她始终认为,在教育孩子的问题上,夫妻两应该统一战线,同一个问题一定要保持同一个态度。而不是一个一味地严格要求孩子,另一个一味地放纵孩子。
陈太太有些胆怯了,但是不好表现出来,只好强撑着维持着盛气凌人的样子,“哼”了一声,“你知道我是谁吗?敢要我给你道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