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开了陆薄言的手机,发现没有密码,解了锁进去,这才知道陆薄言这个人有多么乏味。
某些时候,人真的会扯出很离谱的借口来,被拆穿后,只能叫对方闭嘴。
这一点,陆薄言和苏亦承简直如出一辙。苏简安暗想,难道她天生招这样的人?否则为什么生命里最重要的两个男人都这样?
“你想说什么?”苏简安问。
苏简安拿了一套衣服进卫生间去换,秘书看着她的背影,一边惋惜她精心挑的睡衣昨天晚上可能没派上用场,又一边感叹总裁夫人的身材真是好。
迷糊中,她听到熟悉的脚步声停在床边,温暖干燥的掌心覆上她的额头,她知道是谁,闭着眼睛笑了起来:“我没有发烧,你该去公司了。”
今天陆薄言的工作量并不大,难得按时下班回家,却不见苏简安的人影。
对她说,我对小女孩没兴趣,两年后我们就结束这段各取所需的婚姻的人,是陆薄言。
关上门苏简安才觉得委屈,却倔强的忍住了眼泪。
沈越川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这么恐怖的陆薄言了,小心地问:“怎么办?这个变|态凶手比苏洪远恐怖多了。”
苏简安不敢和陆薄言对视,四处逃避他的目光,半晌后,蓦地明白了什么。
他以为她是去洗手,却听见她在后座和沈越川聊天。
洛小夕眨了眨一只眼睛,表示收到了。
苏简安要换衣服,还要梳头发,涂防晒,动作慢了陆薄言许多,陆薄言换好了在外间翻着杂志等她。
她勉强笑了笑,回过身往浴室走去,陆薄言又叫住她:“你的睡衣呢?”
白酒淌过舌尖滑入喉咙,有灼烧一样的感觉,浓浓的酒气呛入鼻息里,似乎连胃都要着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