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亲、男友这些字眼,对祁雪纯来说是一种伤痛。
年轻的助理摇头,“对付程奕鸣有什么意思,打蛇打七寸,严妍才是他的七寸。”
“跟你没关系!”祁雪纯瞪他一眼,“没事的话请你离开。”
下午本应该是队里的例会,重点是梳理一些沉积的疑难杂案,还有对片区内的治安情况做一个宏观把控。
严妍来到厨房,严妈即低声说:“贾小姐等你很久了。”
严妈耸肩:“你不要小看现在的孩子。”
“冰糖燕窝,李婶熬的。”他看着她,直到她乖乖喝下几口。
“我听奕鸣说,你从国外留学回来,现在在做什么?”严妍给他端上咖啡。
现在他可以走了。
他有点夸张,刚到家就交代李婶管家和司机,从今天开始
严妍蓦地站起,“我失陪一下,去上个洗手间。”
出租车开到小区门口,昏睡中的祁雪纯忽然醒过来,没等车子停稳便冲下车,蹲在花坛边大吐特吐。
据他所知,她今天跑了两个公司调取证物,没想到还回来加班。
严妈跟正常人已经没什么两样了。
“你别激动,学长,”祁雪纯深吸一口气,“就算吴瑞安有那种心思又怎么样,你应该相信严姐。”
“别墅里除了你和欧老,还有哪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