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没等他，回到办公室里收拾了一下就走了。“谁决定这个奖项的归属？”严妍继续问。

她该去哪里找他？严妍一愣，“你不是说找心理医生吗？”

白唐心想，欧家两个少爷的恩怨应该不止这么简单，但家里子女多的各种问题不少，暂时没法断定与这次的案件有关。“把心掏出来给别人……我从没做过这样的事。”

“谁关心这个！”程奕鸣恼火，“她摆出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给谁看，不是让你担心吗！”就是在祁雪纯低下头的那一刻，领导就过来了。

他苦笑一声，从脖子里取下一条项链，项链上挂着一块写着名字的铭牌。“你看清楚了？”白唐问。

“你说实话了吗？”白唐从她眼里看到了躲闪。这里住了一个程家的老前辈，除了慕容珏，程家辈分最大的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