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点头：“其实不难，根据爷爷所说，最后一次看到玉老虎到发现它不见的这段时间里，曾近距离接触他的人都排除了嫌疑，再加上……您上衣的左边口袋的布料很薄，已经透出一个玉老虎的模样了。”

片刻，车子发出“哒哒哒”的发动声。

至少程申儿不能再待在公司，否则她行动起来会缚手缚脚。

祁雪纯耸肩：“为什么不可以。”

祁雪纯独自发呆了好一会儿，也才离开警局。

“祁雪纯，你想想你爸，想想祁家……”

这份面不知放了多久，酱已经糊成一团，面条也结成一块一块的。

大姐蹙眉：“我刚从路口回来，瞧见你和李秀说话了。”

“……打手板。”

她从容放下笔记本，妈妈过来，是她意料之中的。

“我答应跟你一起吃饭了。”

然而找了好些个相似的身影，都不是祁雪纯。

事实如何，已经很清楚了。

她和秘书一同走进了机要室。

他还对程申儿直白的说，非她不娶……

车子转入岔道口的左边，往城外疾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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