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妍一愣：“程家乱？”

程奕鸣推门走进严妍的房间，手里多了一份莲子羹。

“当然不是真的。”程奕鸣拿过来瞟了一眼，“这份名单我前几天已经查到。”

白唐没得反驳，警务人员对工作的态度，服从就可以。

这晚严妍睡得一点也不好。

“祁家也真是厉害，竟然攀上了司家。”

不能让你受刺激，他的老婆和女儿都不可以……”

她都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融入过这样的人间烟火。

“万一……我这辈子也是程太太。”严妍将符媛儿的话堵了回去。

这会儿是活动中场休息的时间，按理说贾小姐有自己单独的休息室，但她坐在大休息室里，显然有话要说。

“我安排一些工作。”程奕鸣淡声回答。

“贾小姐，贾……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忽然，那个身影迅速转身，往外离去。

“我不延期，”严妍带着哭腔摇头，“我一刻也不要等。”

祁雪纯脸色微变，动了动嘴唇，但没说出什么。

“柳秘书，”程奕鸣叫道，“来我办公室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