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晚上干什么去了？”去往会所的路上，符媛儿终于打通了严妍的电话。小柔就是电视剧里的女主角了。

“林总，”程奕鸣忽然出声，“今天难得你过来，不如我们来商量一下合作的细节？”每天回来都要面对这种空荡和安静，她心里有点难受。

程奕鸣略微勾唇，他丝毫没察觉，自己的嘴角勾起一丝笑意。“她和季森卓去1902房间了。”

既然这样，符媛儿没有再追问，转而说道：“那我算不算帮了你一次？”她现在没心思管这些。

同时她悄悄打量他的房间。刚回来那会儿她给尹今希打过电话，尹今希现在是处在随时待产的状态，心情还是不错的。

就像之前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你确定吗？”她反驳程子同，“你身边那么多人，还不知道是谁泄露的！你说没有其他人能看到协议，那么打印人员算不算，负责法务审核的律师算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