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让他来的，你要开除我吗？”莫子楠缓步上前。

“警察，我真的没跟她说话，也没对她做什么，”胖表妹极力撇清自己的嫌疑，“对了，像她这样的有钱人，房间里一定会装监控的吧，要不你们调监控。”

“她？”助理疑惑，“司总，我是来汇报追款情况的。上午您交代，众元公司的金额比较大，让我们时刻跟进。”

那句话的意思，如果他限期没法完成任务，程申儿将会因为他受到伤害……此刻回想，他还是不寒而栗。

“司总。”这时，秘书敲门走进来，递上一份简历合集，“这是公司拟招聘的新员工，另外有两个实习生，请司总签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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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唐皱眉：“祁警官，精神控制只是心理学上的概念……”

教授尖锐的指出，“你诚实的回答我，从小到大，妈妈对你是不是都很严厉？一点小事做不好，她也会呵斥你？”

这时候能动了，她的右腿竟然硬生生站麻了。

“他和纪露露真正的关系，你知道吗？”

她抬头看去，果然，凌晨四点多，十七楼的灯在夜色中特别显眼。

她想过今晚会发生什么，也已经做好心里准备，只是当这一切真正将要发生的时候，她仍然本能的排斥。

“很好。”程申儿丢下一叠钱，走了出去。

所以，警队查监控录像的时候，排查所有宾客，却没发现杨婶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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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祁雪纯一觉睡到九点多，看资料看到凌晨五点，倒在床上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