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翎飞走到他的车边,却并不上车,两人聊了几句,她便离开了。
女孩儿像是做了很大的决定,这句话也用尽了她所有勇气。
子吟已经住这么久,想将她硬赶出去估计不容易……等会儿她得找机会好好跟妈妈说一说这件事,子吟决不能留在这里。
严妍暗中抹汗,刚才她还犹豫自己该怎么做,选择题这么快就到面前了吗。
“华总,程子同拥有最多的赌场股份吗?”
她手机已经有十几个未接来电,都是程子同的。
难道他连这个也不知道吗!
如果不是针对管家哥哥这么查,从爷爷公司的账目上,根本看不出任何问题。
房间里顿时变得空空荡荡,深潭一般的幽静……她忍住眼角的泪水,也跟着站起来。
“其实我们可以用更简单的办法。”严妍提醒她。
“养孩子不只是钱的事情,”符妈妈蹙眉,“我有时候总想,如果你在成长过程中有一个父亲的角色陪伴,也许你对你爷爷的感情就不会那么依赖。”
他很快追上来,不紧不慢的说道:“虽然很多人愿意,但立下字据的只有你一个,我是一个相信法律文件的人。”
他慢慢站起来,转身走出房间。
她披上外套走出卧室,听到书房里传出低低的说话声,是他在打电话。
程子同惊疑的看向蒋律师,蒋律师对他点点头,证实了他心中的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