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干什么？”程申儿问。“信号加强后，我用手机连上外面的摄像头了，”她觉得有趣，“昨晚上我看了好半天，原来来农场度假的，还是情侣多。”

云楼摇头：“他的药味道很重，也难闻，但你的药比那个味道更浓上好多倍。”吃饭的时候，她对司俊风说：“如果知道你是用公司项目去换他们见面，我不会同意的。”

“医生，我妈怎么样？”程申儿快步迎上前。路医生点头：“的确会缓解，但不是根除。吃药只是延缓了病症来临的速度，但不是彻底粉碎。除非药物将太太脑子里的淤血散掉，否则太太还是会因为神经收到压迫而失明。”

在男女感情这方面，颜启也有发言权，女人在这里面更容易受伤，并做不到那么洒脱。但他催动了司俊风体内的疯狂因子，哪怕有一线希望可以让她恢复正常，他为什么不试呢？

谌子心开心的点头，“我先去准备，在湖边等你们。”“躲一躲就好了，”她说，“你等不到我，自己就会走的。”

程申儿走进来，见状疑惑：“你在干什么？”她在外面听到动静不寻常。祁爸这招以退为进倒是高明，祁雪纯被堵得说不出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