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在接下来有限的时间里好好过,飞机落地之前,她必须要放下墨西哥发生的一切,包括那句犹如魔音贯耳的“既然你独独看上了最不起眼的许佑宁,送你”。 两人一路纠缠出电梯。
这一个多星期里,穆司爵没有音讯,她的遗忘进度大概进行到2%。 “你送七哥回去吧。”许佑宁摆摆手,“我不顺路,自己打车就好了。”
“阿光为什么不上来帮我拿东西?”许佑宁拄着拐杖边往外走边吐槽,“他跟谁学的变这么懒了?” 许佑宁几乎可以猜到外婆接下来的台词了,哀求道:“外婆……”
别扭的人反倒成了许佑宁。 “什么都不办。”穆司爵修长的五指淡定的在笔记本键盘上敲击着,条分缕析的道,“许佑宁也许是自愿跟穆司爵走的,她想帮康瑞城争取回那笔生意。我派人去救她,就等于把那笔生意送给康瑞城,你不觉得这听起来像个笑话?”
当然,给穆司爵这个答案之前,她需要像模像样的调查一番。 她活蹦乱跳的时候都不是穆司爵的对手,更别提坐在轮椅上了,穆司爵易如反掌的压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