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勾了勾唇角:“陆太太特意熬的,我当然不会浪费。”
她耸耸肩,一脸身不由己的无辜。
“谢谢你啊。”苏简安笑了笑,“大学和在美国的时候,你都帮了我不少。江少恺,真的谢谢你。”
“少夫人”三个字忒瘆人,苏简安不太自然地笑了笑:“徐伯,你……你叫我简安就好。”
陆薄言勾了勾唇角:“就算我是耍流氓,我好歹找了个借口,你连借口都不找。”
他已经习惯这样的苏简安了。从十岁那年到现在,苏简安没有一天让他省过心。
苏简安乖乖跟着陆薄言的脚步,只是接下来的一路上都不敢再看他。
“没事了。”陆薄言的吻落在她的眉心,低沉的声音里带着安抚的力量,“睡觉。”
陆薄言七点多才踏着城市的华灯回来,经理告诉她苏简安睡了一个下午,房门都不愿意出,他以为苏简安又不舒服了,匆匆推开房间的门,发现她陷在柔软的大床上睡得正香,分明只是贪睡而已,哪里有不舒服的样子?
陆薄言似乎颇感兴趣,挑着眉梢:“叫来听听。”
苏洪远的脸上似是闪过了一抹懊悔,就在这个时候,蒋雪丽哭着从外面回来了。
最后索性把她的钱包拿走了,进了警察局旁边的便民药店。
“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徐伯笑着告辞,带着佣人走了。
会所大楼到室外运动场有一段距离,懒得步行的人可以选择坐会所的观光电瓶车。陆薄言和苏简安一出大楼,一辆四座的观光电瓶车就开了过来,紧接着苏简安就看见了苏亦承。
“你为什么要把手机留下来?”苏简安一脸不解。
陆薄言的眸底不可察觉地掠过一抹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