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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见他将酒瓶放到了桌子边上，她站起身来想去拿……他又将酒瓶拿开。
程子同不可能连这点控制力也没有。
符媛儿怔然：“……跟他有什么关系？”
“程少爷，谢谢你让我搭顺风机，回头再联系了。”下了飞机，她冲程奕鸣摆摆手。
莫名其妙！
“如果你是以公司法律顾问的身份向我发问，我可以不回答这个问题。”说完，符媛儿转身要走。
里面就两张纸，上面打印着一行醒目的小字，离婚协议书。
按照他们的原计划，她现在应该去找爷爷了。
“我跟一位朱先生约好了，”符媛儿只能说道：“我可以让朱先生出来接我。”
那就一定有问题了。
她放下照相机，礼貌的点头，眼角余光里，那个熟悉的身影没走过来，远远的站在一边。
“我的助理说，瞧见严妍和程奕鸣走了。”他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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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定定的望住她：“你把我当宝？”
“不能跟他复婚，”符爷爷吐了一口气，“做生意本来就有亏有赚，他对你愧疚，你们还是走不长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