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苏亦承喝醉了,苏简安明明有理由生气,最后却蹲下来用手指替他按摩太阳穴,“头还晕吗?难不难受?” 六点多,陆薄言睁开眼睛,和以往不同,今天苏简安不但醒了,看起来还醒了有一会了。
上班路上,陆薄言才告诉苏简安:“康瑞城陷害陆氏偷税漏税,是为了把我送进监狱。” 结婚大半年,她自认已经十分了解陆薄言了,他的生活习惯,他的一些小怪癖,包括他的行事作风。
苏简安的唇角微微上扬,陆薄言想起清晨里穿透枝桠的阳光。 进了电梯,苏亦承主动打开话题:“阿姨,你是不是有话要问我?”
苏简安试着握|住陆薄言的手,他就像受到惊吓的孩子终于得到安抚一样,紧蹙的眉头渐渐舒开,抓着她的手,力道比刚才还要大几分。 老董事长苏醒的消息在洛氏内部传开,员工惶惶的心总算得到了安定。
火车站人来人往,各种肤色各种语言,有人悠闲自在,也有人步履匆忙。 “可是……”苏简安还想说什么,却被陆薄言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