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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雪纯依旧镇定，心想这个人骑驴找驴，究竟是故意为之，还是真的不认识。
她不是在纠缠祁雪川吗，她以为程申儿纠缠祁雪川，也是为了恶心祁雪纯的。
他能抢，当然是因为祁雪纯看他虚弱，没跟他较真。
傅延将她带到A市郊区的一家小型疗养院。
祁雪纯觉得，傅延这人也挺奇怪。
“怎么睡着了掉眼泪？”他抱紧她，“是不是维生素很难吃？”
他感受到她的依赖，终于无声叹息，大掌轻抚她的后脑勺，“我带你去看医生。”
他居然还能这么开心。
祁雪川？！
祁雪纯走进房间，之间沙发旁的角落里蜷坐着一个人。
就算他们供出莱昂，也未必有证据指控。
程申儿没理他。
果然，祁雪纯接着问：“我一直盯着你，你根本没离开过原来的位置，断电藏手镯这些事，你是怎么做到的？”
阿灯挠了挠后脑勺，他当然知道这次是为了什么去找许青如，但是，“如果她要求我以身相许怎么办？”
这就方便了她，她攀着管道爬上去，透过窗户往厂房里面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