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媛儿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她愤怒的瞪住子吟:“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我可以现在就叫保姆过来对峙,那只兔子是谁宰杀的,马上就会见分晓!”
开电脑,又更改起程序来。
季妈妈“嘿嘿”冷笑两声,“现在挂羊头卖狗肉的人多了去,吃准的就是你这种想法,就像有些男人,娶的老婆是一个,真正在意的又是另一个,但他掩饰得好,你根本看不出来。”
保姆说,她亲眼瞧见子吟在宰兔子。她也不是没见人宰过兔子,但不知道为什么,子吟在做的那件事,就显得特别血腥。
明明他的表情也是很温和的,但你就是不敢与他的目光对视,而且他一开口,浑厚磁感的口音便让你不敢拒绝。
顺其自然,多么无力,但又多么有用的词儿。
程子同强压着怒气,说道:“我相信你,很晚了,你早点休息。”
符媛儿一愣,她这么有底气,是真的问心无愧,还是虚张声势。
她担心子卿有没有事,因为受了这一个耳光之后,子卿好半天没动静。
“啊!”她一声惊呼,猛地睁开眼来。
“你不用知道太多。”他说。
符媛儿有点尴尬,在程子同面前
程子同轻轻摇头,“我输给季森卓,媒体一定会大加报道,我在这里避一避风头。”
只要为了她好,就可以不择手段?
符媛儿在车里坐了半小时,子吟就在路边做了半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