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米汁!”
“真的?”苏简安眼睛一亮,下意识的低头看了看自己,宽宽松松的居家服?
忙碌间,一切在他的脑海中都变得清明起来。
苏简安朝着哥哥做了个鬼脸:“谁让你把我去高尔夫球场是去见陆薄言的事情告诉他的?”
不等苏简安想出个答案来,她就看见陆薄言的睫毛动了动,她下意识的闭上眼睛,装作还没醒来的样子。
摔到了,但她没有时间查看伤口,更没有时间喊痛,立即就爬起来,继续赶路下山。
“其实有什么好想的?”苏亦承笑了笑,“你说你自卑,陆薄言也是不够自信,他以为你喜欢别人,只能对你好,什么都不敢说,还要担心对你太好会给你造成心理负担,他其实也不容易。换成我,我绝对没有这份耐心,肯定先让你喜欢的那个人消失,再把你占为己有。”
“……”怀里的苏简安依旧没有任何反应,如果不是还有呼吸的话,她和死掉的人几乎没有区别。
“睡觉。”苏亦承躲开洛小夕的目光,用长腿把她压住,“别再乱动了,否则……我不确定自己会做出什么。”
她猛地抓住苏亦承的手激动地摇晃起来,“你听见她叫我什么了吗!听见了吗!她认得我!她认得我诶!”
苏简安没说什么,拎着小小的行李箱拾级而下,始终没有回头。
苏亦承沉吟了好一会,最终在黑暗中闭上眼睛:“……我已经回去了,你找别人。”
就像她和陆薄言的婚姻生活,有时候他们相敬如宾,但有的时候,他们之间又暧|昧得让她出现一种“他们和真正的夫妻没有区别”的错觉。
苏简安下班回到家的时候,发现桌上放了张支票,开支票的人是……穆司爵?
陆薄言叹了口气,帮她把书和枕头放好,又替她整理了被子,她突然在睡梦中抓住了她的手。
沈越川瞪了瞪眼睛,什么都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