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俊风一边开车一边说道：“她的衣服和鞋子都属于Y国某家私人订制的品牌，三个裁缝上门量尺寸，成衣空运到家。香水是品牌限量款，首饰全部是顶级品牌，车子是保时捷经典跑车……这个女人的身份有三种可能。”

祁雪纯微愣，原来他讥嘲她是因为这个。并非嘲笑她父母的市侩。

“嘿，你大言不惭，”老姑父举起拐杖就打，“看谁对谁不客气……”

她想了很多，然后今早还去毁了婚纱？

祁雪纯听到声音，也不由地屏住呼吸。

祁雪纯敏锐的察觉到了，“师傅，那地方怎么了？”

“好，我相信你不会骗我。”程申儿走到他面前，泪光盈盈的看着他，楚楚可怜的模样叫人生怜。

“我从来不同情任何人。”祁雪纯语调平静，“我做的任何判断，都是出自证据。”

“是啊，”祁雪纯点头，“其实你和莫子楠是一种人，不需要外界的热闹来填充生活，你们的内心已经被自己丰富得很好。”

然而她一动不动置若罔闻，似对手中案卷特别认真。

祁家人一愣，才明白她是准备跟司俊风回去。

“欧家的案子破了，警队没给你记功？”他走近，打断她的思绪。

“门口邮箱。”

她越往门后走，闻到的食物香味就越发浓烈。

“你说这些有什么用？”司俊风无所谓的耸肩，“反正在我这里只有一条，想知道杜明的线索，如期举办婚礼。”

这是一种心理消耗战，嫌烦始终是心虚的，这样的僵持会让他摸不清头脑，心底越来越没底，越来越害怕，最终用说出实话，来交换审讯的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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