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办公室,严妍特意查看了学生花名册,找到了这个小女孩的名字,程朵朵。
“请问你找哪一位?”保安将严妍拦在门口。
放程奕鸣到二楼,是怕他跑,还有白雨来的时候,她还有周旋的余地。
在她记忆里,严妍宁可十杯黑咖啡,换一杯果汁。
“谢谢你,今天我不想坐车,想走一走。”严妍依旧礼貌的微笑。
“拜托,符媛儿是最具正义感的记者,她丈夫却让她玩阴阳手段?”严妍的声音忽然响起。
严妍心想,傅云也算是茶艺大师了。
她看着他,他隔得那么近,但又那么远。
“太太,晚饭好了。”保姆上前说道,“奕鸣少爷说,他不下楼来吃饭了。”
“我有感而发,不行吗?”严妈反问,“连亲妈都站在老公那边了,你是不是也该反省一下?”
“在另外一个房间。”
“傅云,也就是朵朵的妈妈,她说要在这里陪朵朵住几天,没人在这里压她一头,她非翻天了不可。”
他的力道的确不足以伤到孩子,但这边卸下的力,用到了别处。
严妍和符媛儿目不转睛的盯着监控画面,看傅云究竟想搞什么鬼。
“你究竟是在取笑我,还是夸奖我?”她不悦的噘嘴,腮帮子鼓起来像一只金鱼。
白雨轻叹:“可是奕鸣跟严妍在一起,波折太多了。”